第(2/3)页 阮阮指了指衣帽间,被哄好的顾太子爷抱着她去了衣帽间。 “哪里?”他问。 “……首饰柜。” 顾锦洲打开首饰柜,里面一览无遗,都是阮阮的首饰,没有他的田黄冻石印章。 阮阮揉了揉额角,观顾锦洲这副期待的表情,如果令他失望了,她的腰怕是会离家出走。 少女伸展手臂,纤细洁白的手指轻挑,打开了装着耳环的匣子。 在一堆漂亮的耳环里,旁边躺着一枚田黄冻石印章。 阮阮没有耳洞,有时候买成套的首饰,耳环会单独放在这个耳环匣里,又因为阮阮不常用,所以一年难得打开它一次。 它就在顾锦洲眼皮子底下,藏了整整三年。 顾锦洲咬牙,又狠狠揉了一把掌心的软肉,才捧起那枚巧夺天工的田黄冻石印章,不愧是宋丙文大师的收官之作。 宋丙文三十年才学成,学成之后三五年才接一单,经过他之手雕刻出来的篆刻印章都是精品。 晚年的宋丙文脾气古怪起来,除非是大领导亲自登门,否则他宁愿自己在家刻了印章丢着玩,也不接私单。 顾锦洲欣赏了几秒,矜贵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好奇,“宝贝,你是怎么说动宋丙文帮忙给我刻生日印章。” 阮阮正在揉自己的臀。 麻蛋。 肯定有指印了,因为她感觉有点疼。 “我还没决定要送给你!我不能替十九岁的阮阮做这个决定。” “……”顾锦洲眼尾下垂,摆出无辜的姿态,温润内敛的脸庞伤感道:“真的不可以给我吗?” 他学着阮阮经常说的台词,说:“我不敢想象,我拥有一枚田黄冻石印章该是多么开朗的小男孩。” 阮阮唇角缓缓扬起,像一只经不住逗的傲娇慵懒小猫咪,“好啦,那我就把它送给你吧,谁让你是我的男朋友。” “魏姑爷找了人,我也时不时找宋丙文大师谈心,磨了很久,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头才肯答应刻章。其实他人很好的,精益求精,他身上有那种倾注毕生心血去打磨一件东西的匠人精神,不敬畏钱财,只敬畏自己的职业,谁承想第二年他就走了,如果我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很糟糕了,我肯定不会苦苦哀求他刻章操劳。” 听阮阮说话期间,顾锦洲一直用手把玩田黄冻石印章,俗称‘盘’。 虽然他对古玩涉猎不深,但知道田黄冻石印章最好的养护方法是用手盘,或者在脸上蹭,用人体的油脂养护它。擦拭灰尘的时候要用柔软的绸缎,粗糙的布会破坏玉石表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