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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灵的声音非常平淡，但又带着莫名的孤寂，“它说我不该存在。”

    随后抬头看向南兮兮波澜不惊的目光，忽然展颜一笑，“您也是知道的对吗？”

    南兮兮点头，“能存在必然又存在的理由，于是满头苦思不如去探究一下原因。”

    慕容凝蹙眉，“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画灵：“凝凝你想不想知道你天生体弱多病的原因？”

    慕容凝想要点头，但直觉告诉她这种事情的前因后果没有这么简单，所以一时之间她并没有回答画灵的问题。

    画灵也没有催促，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僵持了一天，直到傍晚时分陈旭阳带着一沓资料来到了香火店。

    身后跟着的是南兮兮上次见过的小白脸，至于叫什么南兮兮记不清楚了，只是知道这人的脑瓜子嘎嘎好使，如果他们是对手南兮兮能被卖了还帮他数钱的那种。

    “南局这是汪局让我带过来给你过目的资料。”

    南兮兮的嘴角抽动，下意识地身体往后缩，“一定要看吗？”

    陈旭阳脸一黑，“这是审问宣子明和那个朱长老的问话，方便以后我们调查登仙教。”

    南兮兮揉揉鼻头，看到厚厚一沓资料就感觉头皮发麻，“老陈啊，如果我能看得进去这些玩意，你觉得我还会上老汪的吗？”

    言下之意，我是怎么被坑，当上你家副局长的心里没点数。

    陈旭阳扯动嘴角，“所以你到底是看还是不看？”

    南兮兮苦哈哈地干笑两声，“看，我看还不行吗？”、

    每到这个时候南兮兮就特别怀念顾墨祯，随意翻看即便大致了解情况后，南兮兮就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将资料再次扔给陈旭阳。

    “行了，我看过了，还有什么事吗？”

    说到这个陈旭阳的面色都变得和善许多，“汪局让我问问你，今年都过去一半了，您培养的人才什么时候上交？”

    南兮兮：……

    这什么玩意，这种事她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显然汪傅瑞也看出来了南兮兮这货的不靠谱，让陈旭阳告诉了南兮兮一个好消息，“汪局说他知道您日理万机，所以特意将原本的三个名额改成了一个，只要您在特管局里面选一个过来跟着你进修一下就像。”

    南兮兮这会儿就像是脑子开窍了一般，看向陈旭阳身后的岳海，“所以这是老汪送到我这的进修人员。”

    陈旭阳轻咳，“汪局知道您怕麻烦，这不特意挑了个长得好，天赋高的小年轻。”

    不说别的岳海这张脸放在整个特管局那都是相当震撼的存在，这小子不但皮肤白到发光，而且五官精致。属于那种第一眼看上去只觉得十分舒服，但越看越耐看的那种。

    汪傅瑞这算是把南兮兮的喜好了解了个彻底，南兮兮怎么回事这种只看颜值的人呢？

    她对汪傅瑞这种粗鄙行为十分鄙夷，“老陈你觉得我是那种只会看脸的人吗？”

    陈旭阳：“……汪局说在如果你觉得他的这个行为不妥，请对您自己多一个深刻的剖析。”

    南兮兮：“……艹！”

    陈旭阳翻了个白眼，“所以你现在怎么选？”

    南兮兮无奈地摇头，“行吧，行吧，就他了。”

    陈旭阳立刻就露出来了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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