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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姜奇生说，“我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一定还有办法。”他看着郝承晟：“你也一定还有办法。”

    “他一直在研究我，我现在也在研究他，人性的弱点他比我多，证据找不到，我就耗在他身边，烦他，激怒他，让他自露马脚，现在他露了马脚，你们却没有抓到他。”郝承晟默了一会，问，“那个杀手还没开口？”

    姜奇生摇了摇头，“既使开口，他也不能给我们什么有用的东西，他们和雇主的接触非常隐秘，双方都不知道彼此的情况，只有要求和金钱来往，不过我们还在审他，希望能问出有价值的东西。”

    郝承晟点点头，“我走了，我女朋友还在家等着我呢。”

    姜奇生突然问了一句，“你女朋友是不是那个江荣发的女儿？”

    “是啊，”郝承晟微微一笑，“五年前郝明轩把她送到我身边来的，这是我唯一感谢他的。”

    回到车里，郝承晟给杜齐打电话，“怎么样？”

    “医院的监控都没拍到他，但是，”他的声音突然扬了扬，带着得意和愉悦，“咱们拍到了，还是老板厉害，当然，孔先生的东西也厉害。”

    郝承晟眼睛一亮，轻轻吁了一口气，“把东西收好，谁也不要告诉。”

    “还用老板吩咐，”杜齐在电话那头信誓旦旦，“东西在人在，东西亡人亡！老板，现在咱们怎么办？”

    “回家睡大觉，好好休息，静侯佳音。”

    杜齐在那头答得响亮：“好勒，老板！”

    郝承晟回到公寓的时侯，江欣璐没有睡，站在露台上望着茫茫夜色发呆，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立刻飞奔过去，一把抱住郝承晟，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身子微微发抖。

    郝承晟喉咙象堵住了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回抱着她，半响才去吻她的脸颊，“没事，我好好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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