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多谢……多谢大人了……寒舍今日未有烧茶水,且今日家中有此噩耗……招待不周,还请见谅”陶孝道。 陈仁海道:“陶大哥千万不要这般说话,说来是我等失职,未能保住令郎。在此我替我等所有官员向陶大哥,陶大嫂下跪赔礼了” 说罢,陈仁海双膝一屈,正要往下跪时,两人双双起来,左右馋住了陈仁海。陶孝道:“大人切勿如此大人切勿如此啊” 陶孝继续道:“大人们为剿灭乱党,倾尽全力,在府衙中牢狱当中我等都听闻了:诸位大人查案,议事大都到深夜,且带兵捉拿乱党于各州县,有的大人都已深负重伤。我等怎还敢怪罪大人?” 陈仁海听后才缓缓起身,问道:“对了,两位。你等见到的那具尸体不是那画坊的画师,那尔等之前所见到的人是谁?” 武佳叹了口气,细细将那人的样貌说出了几样。陈仁海听了后,道:“尔等可否再与我去府衙当中,尔等说的此人,想来还在府衙中。” 两人听了陈仁海所言后皆相继点了点头,陶孝道:“大人,那人可否与害我儿的凶手有瓜葛?” 陈仁海点头道:“他们之间恐相互认识。尔等去认认我便可知晓,届时再告知尔等。” 府衙当中,厨房正在准备着饭食,听得马巡抚言,今日为结案之日,故要将晚饭做得丰盛些。 韩桩的房间里,此时他正面对这三人:那对夫妇,陈仁海。 武佳仔细地端详着他的样貌,转头对陈仁海道:“就是他,那些日子里在画坊里的画师就是他。” 陈仁海道:“韩桩,可否解释一番?为何这对夫妇会在画坊当中看到你,而不是清源画师?” 韩桩活动了自己的脖颈,这几日他的背脊虽能感到温暖每日三次的敷药过后,他的背脊已有了些知觉,可还是不能动弹。“清源画师是被我与另一位沙溪帮的人杀的,沙溪帮的人已御沙之法使他中了毒,他背后的一刀是我捅的。那独眼人穆摆正是沙溪帮中的叛逆,那夜他潜进了画坊当中,我与他一同动的手。”韩桩道。 陈仁海继续问道:“想来你在清源画师家已住了许久。” 韩桩道:“那房舍本就是我的,是天道请来了柳南冬,给了他很大一笔钱让他在此作画,他先画了几日后,黄象甲领便传来了宗主的喻令,让他将画册稿纸重复几张。之后我便闭了家门,让其秘密作画。” 听到韩桩所言,陈仁海陷入了沉思,那日他虽看出了陶孝夫妇的破绽,看出其有难言之隐,在牢中四人密审了这对夫妇后得知是有人绑了自己的孩子逼迫其每日向对面的房舍中送些饭食,且在指定的日子里,也就是柳南冬遇害的那夜剪断两家的晾衣绳,随后天道中人便会将他们孩子放出。陶孝夫妇无奈只得照做,他们试图报官,可还未出门时便在家门口捡到了自己孩子的头与一封书信,书信当中天道中人告知了他们若再敢报官,便将其孩子的头送到家中。 如此,陶孝夫妇才照做了许久,可到那夜过后,他们便又被官府传到了公堂中,陈仁海等人看出蹊跷后将计就计抓到了在陶孝夫妇房舍当中碰头的韩桩等人。韩桩的供状当中只说了黄象甲所分布之处,陈仁海等人便照着供状照单抓人,其余的事情韩桩并未与陈仁海等人说。 陈仁海道:“那么如此来说,你定知道他们的孩子是谁害的了?那凶手在尔等四人当中吗?” 韩桩撑着靠椅,活动了一会儿,才道:“那人确实在我等当中,绑了孩子的便是穆摆,他让沙溪帮的叛逆去绑的。沙溪帮的叛逆将那孩子带回甘凉府后,穆摆便让他们去到原有的据点当中,其实是穆摆让他们先去探路,看是否有官府的人能抓住他们,随后我等便知尔等提审了这对夫妇,随后出了告示我等知晓了官府已将其定罪,我等打算在此住上几日再行定夺,可没想到……” 陈仁海道:“孩子是谁害的?” “是鲁圆,便是被你打下楼房的那人,是他将那孩子溺进水缸中的。”韩桩道。 陈仁海听闻后转头对陶孝夫妇道:“陶大哥,陶大嫂,害令郎的歹人已被我正法了。”随后,陈仁海将那人诊治无效身亡之事告知了陶孝夫妇。武佳听后眼神里还有了一些怒火,那种很快就会燃起的怒火。武佳道:“大人,他口中那个穆摆,可否还在府衙当中?” “在。我等将其暂时关押在牢里,等到我等量了罪后,便将其处刑。想来他是难逃一刀了。”陈仁海道。 武佳道:“我要见他,还烦请大人引我去见他。” 陶孝此时好似明白了什么,也道:“大人,还请大人引我夫妻二人前去。” 陈仁海自然知道其要做什么,道:“两位去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