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独眼人没有回话,道:“大人,你与昨夜那位大人所言出奇一致,难怪可以为朝廷卖命,可以保护皇帝老儿……” 龙翔天道:“果然你是冥顽不灵的,难怪有人说要与你用刑?说尔等就是江湖败类,只要挨一顿鞭子,便立马招供了。我想尔等不怕死,可你如此言语,我倒是想让你受点皮肉之苦。来人啊” 狱卒进了牢房当中,龙翔天道:“牛皮鞭蘸着盐水,先给他打上十鞭子。” 独眼人笑道:“才十鞭子,看来大人是次严刑逼供,十鞭子是不会让我等黄象甲中任何一人招供的……”他的言语还未说完,那鞭子便打在了其身上龙翔天看不惯此人傲慢的话语,他虽不赞成上刑,可眼前此人的言语让他感到即使问不出什么,他也想给眼前这人一顿鞭子。 独眼人的身上出现了几道血痕,可他却对龙翔天道:“这十鞭子果真打得狠,想来这位狱卒兄弟是会打人的……不过十鞭子确实太少了,大人,不如直接来三十鞭子,直接打得我皮开肉绽可好?” 龙翔天道:“不必了,这十鞭子只是我想让尝点皮肉之苦。我知晓,就算再打下去,与你好似无太大用处。我知道你不服朝廷,朝廷恐曾害过你,或是你的家人,或是你的好友,或是你目睹的与你无关的人。故你要反朝廷,做了别人的爪牙……” 独眼人道:“大人不也做了别人的爪牙,都是别人咬人的狗,来此与我说教,是否有失偏颇?” 此时有狱卒传讯来,道:“龙大人,另一名囚犯已经招供,他已供出了各州县与各乡镇中其余乱党的所居之处。” 龙翔天笑道:“看来这十鞭子你确实白受了,你还想在此死守,可你的同伴已然招供了。是哪个人招供的?” 狱卒道:“是那背脊断了的人,他已苏醒了,随后马巡抚给了他三千两白银,且恕他无罪,他信了,接过银票后便悉数说了” 那独眼人一时间屏住了呼吸,浑身颤抖,似乎不相信这样的事情竟能生的,“他……”那独眼人有些语无伦次了。 “哈哈哈……你这独眼龙啊,好好在此吧,来人,给他浇上一桶盐水”龙翔天道。 说罢,一桶浑浊的水直接泼到其身上,他骂道:“一帮苟且之徒,果真拿钱买的人,定还会被银钱买走天杀的狗贼,韩桩,你不得好死”独眼人甩了甩其散上的盐水,忍着盐水浸在皮肤上的疼痛,又骂道:“说要报复,却被人用钱拿收买,你不得好死” 龙翔天道:“好好在此骂着。” 此时李德飞也到了大牢门口,龙翔天此时正巧遇到。两人都知晓了此刻已有人招供,李德飞道:“如此再好不过,那人是块顽石,一直守口如品,为了不让其咬舌自尽,我等已把他的嘴暂时堵住,什么都问不出……” “看来牢中的两人决心很大,好在已有人招供了。”龙翔天道。两人边说边走,被衙役引到了后堂的客房之内,只见陈仁海正在与那背脊伤愈之人言语,道:“这两位大人已来了,让他们与你说牢中那两人是否招供了?” 龙翔天与李德飞这才知晓是陈仁海所使的一计,李德飞便上前道:“他们确实招供了,可未避免尔等串供,他们两人还需在牢中暂住。” 那人道:“他们二人如此恨朝廷,招供?尔等莫不是与我在此作戏吧”说罢,他活动了自己的背部,此时他整个人斜靠在一张绵椅子上,背部都是棉花,后脖颈被一块固定好的玉石枕贴住这是宇文枫为其所做的靠椅,助其背脊能得以恢复,棉花上是宇文枫所放置的药,以这般敷在其背部可助其复原。可宇文枫自己也没把握是否此人今后能下地:他的双腿已没了知觉,只有后脖颈可以活动,背部还需其双手撑在靠椅扶手上前去调整。他当时的内力未运在后背之上,故背后受伤最为重。 李德飞道:“作戏?若你能受得那牢房当中的刑具,你便可以说我等在作戏。” “辣椒水、杖刑、鞭刑、火烙铁、老虎凳……不知阁下可否受得住?”龙翔天问道。 那人看了看左右的人,陈仁海道:“我等本不想用刑,可他们口风太严,故我等便只能用刑了。” “我知晓,阁下贪财。想来是收了天道的钱,恐才会上了贼船。不知阁下怎会如此缺钱,当然,我等不想追究。若你也招供,我等定会力保你不会有杀身之祸。牢房的两人,我等便只是废他们的武功,关上个三年五载的,也就将其放出。若你不招供,恐就不能向他们两人一般了。刑场上的一刀,倒是快,可对你而言,并不会如此轻松,车裂或是凌迟,你若不招供,这也就是你最后可选的两样了。”龙翔天道。 那人陷入沉思,陈仁海道:“你好好在此想想。” 说罢,所有人撤出了房间,又进了后堂之中。此时,冷决已在了后堂当中,道:“诸位,那人治不了了,已于方才咽了气。” 众人皆没了言语,他们下了这一步棋,是为了离间这四人,陈仁海在想着套出这被诊治的口供便有机会抓获其余叛逆,可若少了一人,便不太把稳了。 第(3/3)页